小人革面,君子豹变
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过能改之,善莫大焉。
但江山易改禀性难移,一个人真要改变自己的习惯、错误乃至思维方式,那是难上加难。
更有甚者,有的人遇到困难或者犯下错误,不思悔过,反而自暴自弃,随波逐流。
在这个鼓吹躺平的时代,人们都在千方百计的寻找舒适区,比如考公考研等所谓上岸。
劝别人改变是没有什么用的,只有通过个人自己醒悟,做到自我觉醒,才能真正有所启迪。
《周易》云: 大人虎变,小人革面,君子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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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过能改之,善莫大焉。
但江山易改禀性难移,一个人真要改变自己的习惯、错误乃至思维方式,那是难上加难。
更有甚者,有的人遇到困难或者犯下错误,不思悔过,反而自暴自弃,随波逐流。
在这个鼓吹躺平的时代,人们都在千方百计的寻找舒适区,比如考公考研等所谓上岸。
劝别人改变是没有什么用的,只有通过个人自己醒悟,做到自我觉醒,才能真正有所启迪。
《周易》云: 大人虎变,小人革面,君子豹变。
五一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,但今天才提笔写一点关于陕北自驾游的记忆。
随着三年疫情渐渐过去,又逢结婚十周年,2023这个五一假期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出去玩一趟,但又拿不住主意该去哪里;在社交媒体上看别人旅游的视频和讲解,还是一筹莫展。
从西安出发,先是想到往南,去一趟陕南;陕南无非汉中、安康这条环线,但无论看哪个都觉得有点时间上太急促,后来看到酒店价格实在涨得离谱,而之前想去的瀛湖酒店又订不到了,就放弃了这个计划;接着想到往西,去一趟关山牧场,但了解了信息得知五月份并不是关山牧场游玩的好时节,天气也会很冷,便改成以后暑假再考虑;又想到东出,去一趟山西,但一会儿这个念头就否决了,因为陕西和山西实在太相近了,要找点不一样的就要到山西北部,时间上又有点不够;那就剩下陕北了,也就是东西两条线路形成一条环线。不管是哪个方向,都没有让人下定决心要去的理由,就这样举棋不定,眼看过两天就要放假了。
据《陈书·列传第二十八》记载,阴铿,武威人,自幼聪慧,五岁能背诵诗赋,等长大后精通历史传记,擅长五言诗,名噪一时。
关于他流传这样一则故事:有一天很冷,阴铿在和宾客朋友一起宴会喝酒,他看到倒酒的侍从在旁边,就给了一些烫好的酒给这个侍从,在座的人都笑他对下人太过于好了,阴铿却解释说「我们这些人整天喝酒吃肉,边上服侍的人却连酒肉的味道都没有尝过,这也太不通人情了。」 等到侯景之乱的时候,阴铿被抓起来关在监狱,有人把他救了出来,阴铿问对方为什么要救自己,那个人说我就是当初在酒桌旁边服侍的侍从,今天特来报恩。
等到侯景之乱平定后南陈建立,阴铿的文采又得到南陈文帝陈蒨的赏识,传有《阴常侍集》等。
李莫愁执意要下山找陆展元,和师父吵了一架后,她被逐出了古墓派。
下山后,循着当初陆展元告知的信息,李莫愁一路找到了太湖边,却只见到处张灯结彩,跟过年似的热闹。仔细一打听,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的陆郎大婚之日。
想起当初两人在一起时的山盟海誓,李莫愁不敢相信这一切,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闯到了婚礼现场,那确确实实就是陆展元,那个她担惊受怕、心心念念的陆郎。她想阻止这场婚礼,带着陆展元远走高飞,她相信陆展元对她是真心,这一切都是受到那个叫何沅君的女人的蒙骗。
疫情后第一个春节,西安各大景点的游客人山人海,爱热闹却又怕人多的我就一直在家歇着;元宵夜,当窗外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传来时,还是禁不住的又一次想起来了家乡的火把龙。
小时候,只是跟着大人在元宵前一天走路去一个地方看舞龙表演,那是一个在山里的小村子,都是村里的青壮年来进行表演。表演的地方不大,是在一个小河边草地上,据说很久以前这里是有一个龙王庙的。男人们在山下河边放鞭炮,妇女们则带着孩子在远远的山坡上望着,之所以要躲在远远的,绝不仅仅是怕爆竹声,而是怕一种叫“神铳”的东西。所谓的神铳,是手举一根长长的棍子,棍子顶部是一个铁块做成的腔体,腔体填满火药,再用木片夯实,一旦点燃引爆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。
小时候对这种神铳是十分好奇的,因为家人们交代,捡到神铳爆破后散落的木片就会带来好运气;这个木皮有一个专属名字叫“神铳尖”,捡到它不仅会带来好运,把它放到鸡窝里还可以多下鸡蛋。每次我都期望可以捡到一两片神铳尖,但一次都没捡到过。
正月初一的晚上梦见了母亲,我和母亲正在田里干活,一会儿除草,一会儿施肥,一会儿又打农药,在一片绿油油的稻田里,仿佛整个世界都清澈了起来。
那时十三四岁的我在初中寄宿,每周回来两次;哥哥刚读完初中就外出当学徒打工,到满十八岁又去当兵了;父亲在临县矿山打工,只有农忙时节会回来帮忙;家里有鱼塘,又养了牛,生活的重担基本都压在母亲一个人身上。
种水稻是一个精耕细作、工序繁杂的事情,春分时节要播种培育幼苗;清明谷雨时节前后要莳田,也就是插秧;之后要耘田、除草、施肥和打农药;小暑节气前后割稻子;因为是二季稻,收割完后马上就又要犁田、耙田、插秧……年年如此反复,亲戚邻里之间需要互相帮忙。
父亲一般只在插秧和割稻子阶段会回来,那时候和父亲一起去打工的族亲也要回来,因此一年农忙时节那几个月是没法打工挣钱的;为了方便回来农忙,也没法走太远到沿海地区去打工,总之,虽然年年打工但只能挣个温饱,大家日子都过得挺苦的。
学习过心理学的人应该都听过弗洛伊德
这个名字,他是精神分析学派
祖师爷。
本着了解一下儿童性教育这个话题看完了其著作《性学三论》,这本书的标题在这个依旧谈性色变的时代会造成一点误导和困扰。
书中内容其实是弗洛伊德阐述自己的一些学术理论,比如性变态的来源、青春期的变化、爱情心理学和自恋心理学等,只不过作者认为一切的根由都和性有关,把很多现象都归结到性理论上面去;当时的很多人对这套理论嗤之以鼻,认为太牵强了,有很大的争议。
为什么父亲会管我爷爷叫“叔”,而母亲会管我外婆叫“耶”?
对此,我从小就感到疑惑,但没有得到过满意的解释,大人们都说老一辈就是习惯这样叫的。
最近看南北朝时期的史书,想到南陈后主陈叔宝,还有唐初名将秦叔宝,这里面的“叔宝”的意思就是“爸爸的宝贝”吗?
带着这个关于父母称呼的问题,找到中央民族大学2013年李瑶的一篇硕士论文《汉语“阿”类父母称谓词研究》,算是解惑了。
老爷子今年六十岁,明天就要带八岁的小虎子去外甥家做客。
那天夜里在昏暗的灯光下,老头老太太还有小虎子围在桌子前交代事情。
老爷子巴巴的抽着旱烟,没有说话,明天去做客,但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;好在外甥懂事,说了只要舅舅能来就敲锣打鼓放鞭炮热烈欢迎,不需要拿什么东西。
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老爷子一辈子的人情世故,心想总不能失了礼。
陶潜,字渊明,江西九江人,自称五柳先生,世号靖节先生。
东晋末期到刘宋初期的人物,一般归为东晋诗人,是中国第一位田园诗人。
有才名,少好读书,不求甚解,每有会意,欣然忘食。
祖上当过东晋的大司马,相当于宰相级别,但到了他这一代,已经穷困潦倒了。